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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我怎么把这事忘了。”
她连忙拽过南笙,“你应该是z国人吧?”
“你想找家人?”
南笙满头问号,皮尔无语的把电话给她。
“我怎么把那个人忘了,恩人也是z国人,他应该有些本事,不如问问他?我看他们都长一个样子啊。”
皮尔妈若有所思的叨咕着,又看看南笙手里的画像。
接着又说,“之前我给他打电话,让他来取花盆,他还说现在没时间,不如,我再问问。”
南笙通过手机的翻译软件,大致听明白了皮尔妈的意思。
她口里说的恩人,就是两年前路过这里的一个东方小伙子,那个时候皮尔爸欠了一屁股赌债,被仇家追上门的时候,他跑了,把这手无寸铁的两母子扔下了。
当时被追债的逼的走投无路,皮尔妈差点带着皮尔去跳河,正是那个年轻人路过这里,指着她家阳台上的两盆花轻飘飘的说了一句,你们可以把它们卖了。
那个年轻人很冷淡,看样子并不想多管闲事,说完就走,是皮尔妈死缠烂打的问明白了原因,又要了一个联系方式。
对方叫什么都不知道。
南笙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