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趣闻一样,最后又揉揉了额角,盯着南笙,淡淡了说了三个字,“不可以。”
“…”
就知道如此。
“你说你爱他,不如,证明给我看,怎么样?”
阎渊话语低沉。
“…”
南笙秀眉挑挑,不明白。
“如你所见,我被女人背叛过,所以我也见不得别人好,你说你爱他,那么,你是爱他的钱,还是爱他的脸,还是,爱他的人呢?”
南笙头一次见阎渊说这么多话,他的五官很深邃,很立体,可说出的话,却去冰冷的刀锋一般,割着她的血肉。
像是要层层剥开她观赏一般的感觉。
南笙心里觉得可笑,她爱不爱容翎。为什么要证明给其他人看呢。
可她也知道,此时容不得她反抗。
“…”
“我曾听过这样一个故事,背景较久远,那是战乱的一个年代,有一对很恩爱的小夫妻,他们新婚不久,男的就被抓走了,去做壮丁,临走时,他让他妻子不要等他了,因为他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活着回来,可他妻子说,一定会等他回来,因为她爱他,就这样,这个男人无奈又不舍的上了战场,刚开始他因为想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