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什么都没说过。
“你求我,我让你求我!”
“你为什么不求我!”
容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结束的,垂头守在那个昏了过去的女孩,眼眶头一次止不住的湿润。
“你为什么这么犟,求我一句有这么难吗?”
他根本不想伤害她。
“我已经说了,我只喜欢你一个,究竟有什么好在意的,还想要离开我,你知道的,这不可能。”
他纵容她胡闹,纵容她耍脾气,唯一不能纵容的,就是她想离开。
容翎不知何时从别墅离开的。
第二天,南笙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床头,挂着吊水。
九龙湾里的小护士守在床头,看到南笙醒了,松了一口气,笑着说:“三少夫人,您终于醒了。”
南笙喉咙动动,这才发现嗓子干疼的厉害。
“哦,水,三少夫人,先喝点水。”
小护士立马端过来一杯水,南笙坐起来喝了下去,这才觉得好点。
同时,也记起了昨天发生的事,她并未喝多,自然也没忘,就是接着酒劲有了勇气而已。
看了看手上的吊针,还有身体上的不适,南笙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