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椅背上。
这是从她记事起,便有的病。
因为每次病发的时间都不久,所以南远山和兰氏根本就不知道。
知道上初中的时候,她偷偷检查过,医生说她这是思考障碍,因为每每用脑过度之后才会阵痛。
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严重的疼过了,难道是因为她最近思虑过重吗?
容翎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凌晨。
轻声推开门,见南笙已经睡了,松了一口气,悄悄的去洗了澡。
躲在浴室里,直到自己闻不到酒气了,某人才披着睡衣走出去。
伸手将床上的人搂在怀里,才安心的闭上眼睛,殊不知,在他回来时,南笙就已经睁开了眼睛,包括他身上那淡淡的酒气。
看着搂在她身上的那只手,睫毛轻闪了两下,又闭上了眼睛。
又过了一周。
医生说,容翎的石膏可以拿去了,做几日复健,就可以正常走路了。
华菁和南笙都比较紧张,看着那厚重的石膏一点点从腿上拆了下来,几本上大气都不敢喘。
噗。
“你们要不要这么紧张。”
容翎看着这两个人表情一致,真心觉得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