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翎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丫头的表情有些不对劲,虽然笑了,可整个人并没有多少温度,这种感觉就像回到了他们刚认识的时候。
南笙扒拉两下纱布上的蝴蝶结,漫不经心的说:“手法这么熟练,是为多少姑娘包扎过啊?”
毕竟没有哪个男人白扎伤口会用蝴蝶结吧。
噗。
这暗示性的话,容翎怎么会听不出来,扶额闷笑两声,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的盯着南笙。
后者有些不自在。
“你这聪明劲能不能用在正常的地方,爷这叫有天赋,可不是实践出来的。”
再说,他哪里有那个闲心给别的女人包扎。
他母亲,他都没做过。
“···”
“老婆,你不会吃醋了?”
容翎似乎瞬间的明白了什么,笑的不可自抑,勾勒的眼稍染上了丝丝魅色。
南笙红了红脸,也觉得自己有点侨情了。
容翎对她的所作所为,天地可鉴,包括他眼中的情愫,更是真挚的没有一丝伪装。
不管过去如何,如今,嫁给他的人的是她,还有什么可在意的?
南笙默默的做着思想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