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身后环上的柔软,南远山深呼一口气,转过身道,“这么多年,还是你懂事,这大大小小,尽是一群狼崽子。”
孙芳菲挑着红唇笑笑,识趣的没有问下去。
不过脑海里却浮现那个姑娘狡猾的脸,想必是那丫头做什么事了吧。
南远山这头气的跳脚,而另一头的南笙却也不怎么好过。
她的皮肤本就敏感,每一次之后,都会有不少青青紫紫的印子,而容翎这个人,就像有病态一般,不磨搓出记号,绝对不罢手。
就像他情到浓时,总会来一句,“如果可以,真想在你的心上画上几笔,这样你从里到外,就都是爷的。”
他是乐此不疲,不过,她总是没力气反驳就是了。
容翎睁眼便看见南笙坐在床头发呆,忍不住拉过她。
“南笙。”
“嗯?”
“不舒服吗?”容翎去拉她的衣服,他记得早上似乎格外疯狂了些。
“没有。”
南笙拍掉他的手,有些别扭。
这点小脾气,容翎从来不介意,他坐起来说:“南笙,有件事我想和你说。”
上次新闻的事,已经惊动了容家的人,那几位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