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凤眸早已阴沉的骇人。
摘下手套的洁白手指慢慢的划过那些痕迹,引得南笙阵阵的轻颤。
“不要看了,丑死了。”南笙闷着头,声音低低的。
她自己都嫌弃的很,何况这位向来刁钻的大少爷。
“爷都没舍得这么罚过你。”
没有一丝嫌弃的语调,反而浓烈的让南笙有一种呵护与心疼的错觉。
容翎慢慢的将浴袍给她披上。
这一刻,南笙突然眼眶一酸,似乎有一种从未体会的安全感朝她袭来,温暖麻痹着她的每一根神经,下意识想攀拥依附这源头。
可理智尚存,她不想再做任人宰割的菟丝草,也不想再沉沦这臆想幻觉之中。
“我可是记得,你当初要将我碎尸万段来着。”
南笙坐起来,整理着浴袍的纽扣。
“小没良心的,不吓吓你怎么能听话。”容翎好看的下巴一抬,搭在了南笙的肩膀上。
“你都是吓我的?”
南笙再度推开他。
噗嗤。
“不过若是换个人,爷可不是吓吓这么简单了。”
能这么特殊对待的,也只有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