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为所欲为的人。
“我们可以走了吗”,南笙知道,她今晚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容翎从众多地契中抽出一张,揣到自己的怀里,剩余的交到身后跟班的手中。
扭动扭动脖子,他才懒懒的开口。
“表现还可以”。
“…”
她脑袋都要炸了,才算还可以?
想起什么,男人又走到大圆桌子上,扒拉着那堆筹码。
南笙不知道这位大爷又抽什么疯,只好等着。
翻了半天,容翎终于满意的从众多筹码中,挑出一个最特别的砝码。
红红的,也是最小的额度。
一百块。
南笙嘴角抽抽,心里暗想,这不会就是这家伙答应她的彩头吧。
一百块?都没有给荷官打赏的十分之一多吧…
果不其然。
众目睽睽之下,容翎将那个圆圆的筹码准确的扔到南笙的手里!
“彩头”。
红红火火的,可不是彩头吗?
“您,真大方”。
南笙不知该笑还是该拒绝,就算再闷的性子也被逼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