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后,他问走在自己前方的粟立榕道:“我们是不是应该把火把熄灭?”
还没等粟立榕说什么,一旁的李暄便不依了:“为什么要熄掉火把?那多吓人呀!”她毕竟是女人,她会怕黑的啊。
施秀平连忙声援:“就是,赵兄你可别出馊主意。”
粟立榕则有点兴趣,他存着考验后辈的心思问:“哦?那你说说你的理由。”
赵向天仔细观察了下队伍中各色人等的表现,谨慎地说道:“我们这一个时辰以来一直在往地底深处走,而且路越来越窄,一开始多人还能并行,现在只堪堪能容两人并肩站立,若是同时行走,却是有些艰难了。”
“嗯,这个大家都发现了,”粟立榕道,“继续说。”
赵向天道:“很多人觉得疲累、都在气喘,单纯的疲劳是有可能的,因为我们从离开俱兰城、进入沙漠起便没有停下脚步。但是我却觉得,是这里的‘气’的问题。”
李暄冷哼:“那又怎么样?”
赵向天道:“久居芝兰之室而不闻其香,久留鲍鱼之肆而不闻其臭。一开始我们都觉得地底的味道很难闻,只是渐渐地我们便习惯了臭味,忘记了这里的气是腐朽的不好的气,和外界完全不同。没有新鲜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