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书写血帛的前辈便是你的师父?”卫琳琅讶然,樱唇微启,这还是她跟血帛打交道的两辈子第一次听说呢。
“是我的第一个师父,”常棣目光渐渐悠远,回忆起了小时候白雪走对他的严厉和慈祥,然后语气一转又阴沉了下去:“准确地说,血帛是师父留下的遗书,他当时深陷皇陵深处逃生无门,便用信鹰将遗嘱传了出来。当时无笔无纸,师父只好撕下衣摆沾血写就,故血帛共分三份。不说留给我这弟子,起码也属于魔教私有。谁知自诩正道魁首之一的临虚观竟无耻地抢走了第二卷,而第三卷更是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在武林之中。”
魔教一直以来都拿着第一卷血帛,临虚观十年前抢走了第二卷,不久之前藏剑山庄又从临虚观手中抢走了第二卷,如此看来褚伯所持有的便该是第三卷了。
卫琳琅沉吟了一会儿道:“这么说来,粟盟主手上的肯定就是那赝品了。不知第三卷是否真的在赵向天和秋霜姐的手里,也不知他们会否真的能如粟立榕所愿自投盟主旗下。”
“如果真的拥有血帛,”常棣目光锁在远处高台上的人影,无比冷漠,“他们最好听懂盟主的暗示,还是抱紧他的大腿为妙。否则消息一旦泄露,全江湖贪婪的人们会追杀他们到天涯海角。皇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