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粟叔这么说倒让我们生分了。”
当时,要不是昭明的父亲提携粟立榕,武功已至瓶颈的他断不会再次突破自我,成就新的巅峰,当上武林盟主。可以说,松贺昭氏对粟立榕有再造之恩,这并不为过。
“太平安宁的日子固然好,可惜世有无常”,昭明摇了摇头接着道,“近段时间以来,局势变化的如此之快,我们若不同心协力以商万全之策,恐怕从前拼命换来的些微好处,最终也得竹篮打水一场空。”
“贤侄说的是啊。”粟立榕也很是感慨地叹了口气道:“临虚观私藏一卷血帛我是心知肚明的,可我不明白的是,为何远在西域、从不插手任何中原武林事务的临沅城城主会突然冒出来卷入此事?要不是他女儿携骈私奔,江湖上恐怕还没人知道。”
“粟叔太小看此人了,褚仝并不简单。但是只要不去触碰他的底线,就不会被他的利齿所伤。此次要不是秋霜惹出事端,他恐怕还会二十年如一日的安分做他那城主。我倒是希望他别卷进来,给已然复杂万分的现下再添不确定。”
昭明托起茶杯,表情依旧是如春般温煦,可是其姿态却显然不太愿意多提这一话题。
他尊敬的父亲、松贺州藩王、百花城城主,昭熙,早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