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哪?他在哪?这是她现在脑中盘桓的问题。至少、至少告诉她他是安全的,这样也好啊!
虽易了容,但易容术也不是完美而没有破绽的,而且他行事残不留情,得罪的仇家已然不少。
比如,若是让那同样在血色斗兽场事件中逃脱的抚远王世子昭英得知,当时的始作俑者便是欧阳常棣的话,他自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亥时二刻。
卫琳琅一套剑法练毕,动作流畅地优雅收剑回鞘,然后长叹了一口气,默立于院中。
剑法云出岫已经练了十多遍了,还是不能静心,在这种情况下又不能冒着走火入魔的风险去练习内功,唉,实在是让她不知道做什么才好。
欧阳常棣在身边时没有什么感觉,一旦不见,就好像她的整颗心都跟着跑了似的,真真让人气恼!她对他的感觉,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到了子时,卫琳琅觉得她真的没有办法再在空荡的房间和院子里待下去了。
特别是夜半三更的现在,几乎所有的人都就寝了,可是她却没有丝毫的睡意。于是,她想出一个好主意,秉承着自己睡不好觉,也要让别人也睡不好的原则,准备去露天营地那里骚扰朴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