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嘤……我们在哪儿啊?黄大哥他们在哪儿啊?你快醒醒啊,你别吓品蓝啊……”
被品蓝不断地抓住肩膀摇晃,卫琳琅昏睡得再死也不得不醒了。
她一醒来就抬手给了品蓝一个脑瓜子,骂道:“好你个品蓝,你睡着时我可没打扰过你,现在你倒是这样来报答我啊?”
品蓝一手捂着脑袋,一手犹自扯着卫琳琅的胳膊,颤声道:“小姐尽管打品蓝吧,只要你醒来了就好,品蓝一个人在这里实在是怕啊,嘤嘤嘤……”
卫琳琅抿着嘴揉了揉太阳穴,这着实是魔音灌脑啊……她几次想把品蓝的手给甩开,又因为感受到她真实的颤抖,而几次打消这个念头。
“小姐,”品蓝擦了擦眼泪,弱弱地问道,“话说我们这是在哪儿啊?怎么看起来像大牢啊?而且都没有人的……”
她蜷成一团,向牢房外面看了一眼,又往卫琳琅的方向缩了缩。
“有眼睛不会看?这不是大牢还能是哪儿?”
卫琳琅郁闷无比地坐起来,从身上往下摘着干草——刚躺草堆上睡,粘了一身。
她想起睡前的事,心里各种难受,从衣襟里掏出一个绣着花鸟的小荷包,这原本是钱袋子,她在玉碎之后把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