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临到头来,却不知如何开口,她有些尴尬地道:“主子,今次属下抓来的,却不止聂枫二人,还有……那日在斗兽场遇见的那对男女。”
欧阳常棣嘴角抽搐了一下,三分意外、七分好笑地问道:“抓他们来干嘛,还嫌他们添的乱不够多吗?”
“这……”黄莺大窘,一向精明干练的她现在却斗败般垂着头,粉面涨得通红,“他们包庇魔教叛徒,阻挡我等追捕聂枫二人,本来应当直接斩草除根、不留后患的,可是,属下一时脑子犯浑,觉得主子跟他们似乎有些交情,并不想真的让他们死掉……自己又不好做主,犹豫之下,便连同他们一起带来了总坛。”
“交情?我记得我当时说的可是‘别有第三次,否则不再手下留情’,可对?你是从哪里看出来我不想真的杀了他们的?”欧阳常棣笑道。
“属下本不敢妄自揣测主子的意思,但是,我却有一种感觉,主子对于有人敢于站出来反抗自己,比起恼怒,还是欣喜和赞赏多一些。”
黄莺小心翼翼地说道,这是她第一次说这么僭越的话,做这么僭越的事,她并不知道欧阳常棣是会容忍还是震怒。
闻言,欧阳常棣顿住脚步,回头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位他最得力的女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