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不能等了。”聂康微带乞求之意地看着众人,“估计是我去医馆看箭伤的时候暴露了行踪,再悠闲地吃饭,恐怕就来不及了。”
赵向天拍板:“走!”
……
骑在马上一颠一颠,肚子犹未填满的卫琳琅更是各种难受。
他们明明都找好客栈了,也订好房间了,还吃上好吃好喝的饭菜了,结果来上这么一出。
现在好了吧,什么客栈、房间、热水澡、暖被窝、晚膳、晚膳和晚膳,都成了泡影和浮云,真真气煞人也!
已经是戌时了,他们还得赶路,天上的月亮皎洁得不行,银辉洒在大地上,清清凉凉,幽幽静静。
照卫琳琅的估计,他们还得再走上两三刻钟,才会停下来安营扎寨,准备就寝。
为遣萦绕不去的怨念,卫琳琅只好在脑海中不断演绎着不同的施_虐片段,对象自然是聂康和枫笛二人。
她这人既是急性子、炮仗脾气,又是酷爱记仇的小心眼,所以不光是当时会生气,事后回想起来,还会愈加气闷,就像她现在这样。
她用眼角斜睨着原先属于她、现在已经属于某孕妇的马车,心想,最好别给我发现你们有欺骗我的地方,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