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他们日后在分坛的训练,您特别吩咐的这个小孩也已带到。”
右护法黄莺右膝着地恭敬地报告。
欧阳常棣转过身,看向那个瘦小的女孩。
她面黄肌瘦,头发黏腻,衣裳破烂,上面还粘着苍山狼的鲜血,唯有一双眼睛,沉静明亮中透着渴望。
“想离开这里么?”
“想!”
“想跟我走么?”
“想!!”
“想变得更强么?”
“想!!!”
欧阳常棣摘下了黑蝉面具,捏在手里把玩,他打量着强自压抑着激动的女孩,嘴角露出一丝真正的微笑,道:
“你知道为何我要帮你?”
然后不等女孩回答,他就自顾自地说道:
“我从不帮不自助的人,我从不救不自救的人。你若想死,我连送你一程的功夫都吝惜;你若想活,我便给你这个机会。你以后跟着右护法,一应训练要求、生活用度,与旁人一致。我没兴趣知道你过去的名字,你既加入我教,我便赐名与你。”
“涓涓小溪必成大海,今后,汝名为常溪。”
女孩很有眼色地学着右护法黄莺做出右膝着地的姿势,躬身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