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藩王的关系一样,僵硬而相互忌惮。抚远王府在罗汉州虽有封地,但是却没有兵权,没有完整的税权,甚至没有决策的权力!他们怎敢将自己跟军政经大权紧握的藩王相比较?怎开罪得起皇上、皇子?
卫琳琅留给昭英半晌的思考时间,接着道:
“这位艺倌,看得出是一位干净人呢。我便不明了,他既是清白之身,非是娼_妓,又非是官奴,即使并不事农作,那也称得上是平民百姓。不知,韩公子之前的行为是何意?光天化日,公然调戏良家妇……咳,男,还要将他逼入韩府,这不是强抢民……咳咳,男吗?说得不好听,这不是逼良为娼,又是什么?”
那个话题中心的少年犹自在一边嘤嘤嘤地哭着,时不时嚷嚷一句“我要见老板”、“老板答应过我的”之类的话。
卫琳琅心中腹诽,哭什么哭,没听见她在帮他说话?前言不搭后语,谁知道你在说啥呀,有本事你就把二皇子的大名漏出来、老底翻出来,让全帝都的老百姓都知道他们的尊贵的二皇子在经营着一家类似妓_院的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