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能对她有感情?那种下三滥的只知道卖身求荣的女人,生出来的儿子能是什么好东西?要我跟这种女人做一家人,绝不可能!”
付闻樱一番话说完,蹲下去捡起地上砸烂的相框,把那张巨大的相纸抽出来,抖去上边的玻璃渣,拿去桌上铺好。
孟怀瑾原欲再说什么,可见她那模样,终究是一言未发。
……
十安街上,道路空旷,路灯明亮。
许沁歪坐在出租车里,表情空茫。
刚才她在后座嚎啕大哭了一场,现在人安静下去,一滴眼泪都出不来了,脑子空空荡荡,只剩疲惫。
她呆呆靠在窗上不知多久,想起拿手机看,未接来电和短信都来自宋焰,一小时前:
“去哪儿了?”
晚会在夜里十二点结束,现在已经十一点五十五,前边就是会堂。
许沁找司机要了瓶水,下了车。
她跑去路边的绿植旁拧开水瓶,清洗脸上的泪渍。洗眼睛的时候又想起宋焰。
当年她父母对他做的事,他一字不提。
或许他太倔太狂,始终认为对男人而言,那是一场不堪而屈辱的失败;或许他太爱,不舍得她内心负疚;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