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影壁,穿过回廊,进了院子。里头安安静静的,早晨的阳光洒在各类木工上。
树上的鸟笼不见了,舅舅应该出去溜鸟儿去了。
西厢房的门虚掩着,昭示着住在里头的人已经醒了。
许沁走过去,透过门缝往里头看,只能窥见木衣柜,柜门开了一半,里头挂着几件男士的毛衣长裤。
她轻轻扣一下门板,咚,没人应;她又伸手戳一下,门开了。
房间里头一眼望去,给人最深的印象莫过于干净整洁,带着某种纪律性。
木地板上洁净无尘。蓝灰色的床铺上,床单被抚平得没有一丝褶皱,被子叠成标准的军队式豆腐块。暗红色的软木沙发和茶几摆得规规矩矩的,椅子也端正地摆在书桌前,桌上立一排书籍,诸如易燃材料图解世界火灾案例之类。衣柜里的衣服也悬挂得笔直有序,像能闻见洗过的洗衣液香和晒过的太阳味;柜底的木框里一双双男士袜子卷成清一色的样子,整整齐齐摆着。
阳光透过木窗洒在屋子里,窗明几净,空气清新,有一股淡淡的松木香。
一切都显现着这是一个自律的男人的屋子,干净得性感。
许沁原地站了几秒,记得宋焰的屋子以前不是这样的。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