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嗯。”
“好些了吗?”
“嗯。”
孟宴臣过来坐到床边:“鼻音还是很重。”
许沁望一眼吊瓶:“这样打针,明天就会好。”
孟宴臣看见她的手露在被子外,想抚一下,却没有。
床边放着花和毛绒玩具。每次她生病,肖亦骁都会送她一个毛绒玩具,但这花……
“谁送的?”
孟宴臣:“蒋裕。”
许沁:“他怎么知道?”
“妈妈跟他妈妈说了。”孟宴臣说话很简短,并不欢迎。
不欢迎又如何。他也被付闻樱安排相亲,一周一次,无法拒绝。不是部长家,就是政委家,没有别的选择。
孟宴臣问:“你喜欢蒋裕吗?”
许沁盯着输液管里滴落的药液,说:“不喜欢,但也不讨厌。”
孟宴臣问:“意思是——能接受和他结婚?”
许沁目光不移,盯着药滴:“也不能。”
孟宴臣不置可否,坐了半刻,说:“我下去给你盛粥。”
他走了,房间里陷入安静,许沁吐出一口浊气,正要闭上眼睛,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