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打圆场似的解释:“医生,这其中有误会,怪他刚才没说清楚,我们不是牙疼来的,不是那什么蛀牙,是工作中受了伤,牙撞断了。能不能看看……”说着就回身要去摘那男人的口罩。
许沁低下头翻病例:“别摘了,我不是牙医,看不了。”
“那能开点儿药吗?止止疼。”
许沁“啪”地合上病历:“开不了。要我说几遍?”
话音未落,国字脸彻底忍不住,大步上前指着许沁:“你信不信我——”
“杨驰!”冷冷一声喝止,来自戴口罩的男人。
那把嗓音低沉隐忍,异常有分辨度,许沁无意识地抬眸看了他一眼。
又是那个眼神,眼睛又黑又亮,盯着她。
他从椅子上站起身:“打扰了。”
许沁不说话。
戴口罩的男人走了一步,停下,淡淡问:“门诊几点开门?”
许沁:“八点。”
男人:“谢谢。”
许沁:“不用。”
男人起身往外走,杨驰还不服气,跟上:“宋队,这——”
宋焰已走出去。
其他人跟着离开,杨驰还气愤地对着许沁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