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件事情想说一下。”姜沉鱼坐在他们的侧面,知道眼前的几位都是知道自己相术方面的本领的,于是她把自己怀疑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什么?姜沉鱼你居然在担心大家出事?”
“是。”姜沉鱼颔首。
白亦非与梁跷对望了一眼,其实这几天他们也有不好的直觉。季凌羽双手交握,目光淡淡,“此话当真?”
姜沉鱼淡笑了一下,“信不信由你们。”
众人当然是信的了,而且是深信不疑的。
闫阳在众人中是见识姜沉鱼本领最少的,他挠了挠头道:“我说你怎么不对付尹洁的父母,居然是因为要出事。”
姜沉鱼挑眉,素雅的指尖掠过发丝,美眸一眯道:“你是说我睚眦必报,小肚鸡肠,为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闫阳笑了笑,摸起鼻子,“我只是在开个玩笑,你不会开不起玩笑?而且你的本事想要对付人还是容易的。”
昨天那个二副整个人对姜沉鱼点头哈腰的,三副都快要跪在地上了,连他闫阳都看出一些端倪来了,而且记忆犹新,他敢说就在闫伯康过来也不一样会这样。
“其实你说对了,我就是要对付尹洁的父母,而且还与我刚才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