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自己被他昨晚折磨了半晌耳朵,他居然一面舔着她的耳垂,一面逼着她叫他这个名字,姜沉鱼最后也只能妥协的这么叫他。她很意外发现自己的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居然就是耳垂。
闵力宏拿着刀叉为她轻轻的切开牛排,“白佳豪,这个人……倒是一个身份不一样的男人。”
“哦?”姜沉鱼淡淡的看他,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
闵力宏微笑了一下,把切好的牛排放在她的眼前,修长的指尖交握着,姿态优雅极了:“说到这个白佳豪,其实他也是白家的人,和那个白亦非是一样的。虽然他父亲不是白家嫡系的,而且当年据说很叛逆,不过给自己赚到了大笔的商业资金,那么他的子嗣大概也一样叛逆,居然他从白家的政治圈出来跑去娱乐圈,肯定是性情很坚毅的人。”
“原来他是白家的人。”姜沉鱼若有所思,很快回过神来,“这个周末,我会去看看,而且我以前从来没有坐过游轮,这次和同学一起去。”
“几个人?”闵力宏淡淡问道。
“七个人。”她回答。
“女的?”
“也有男的。”
男的?闵力宏面色立刻一正,脑海中闪过了白亦非的身影,声音也沉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