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市长揉了揉额头,深深叹了一口气,觉着还是要仔细的说说,他语气颇为郁闷的说道:“我最近烦闷死了,这一个月我的身心已经受到非常煎熬的痛苦,而且我身为一市之长,什么事情什么部门都要去过问一二,而且这些时间总是身体不舒服,头疼欲裂,身体僵硬,力不从心,我的心脏尤其不适,简直快要停止跳动一样,所以有时候……我真想辞了这份工作。”
姜沉鱼扬起雪白的脖颈,半干半湿的长发下露出了她动人清纯的面庞,她目光凝视着龚爱华,索性先施展了望气的功夫,从上到下的看了一遍,缓缓地说道:“龚伯伯身为市长,平日里日理万机,我看您当然很辛苦了,不过好在你的病急而不危,还没有到危险的时候。”
“我都这样了,还急而不危,难道没有病入膏肓?”市长觉着自己连大夫都看不出问题,简直是郁闷极了。
姜沉鱼摇了摇头,“总之,我看你身体一点问题也没有。”
闫伯康笑道:“是,他身体很多医生都检查过了,说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龚市长的目光这时候带着一些怀疑,别的大夫至少还拿出仪器检查了一下,她连把脉都没有,如果不是闫伯康拿出过护身符给他,告诉他这时姜沉鱼做出来的,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