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觉着,闵力宏就像老爷子失散多年的孙子,瞧老爷子那目光,就看出意思来了。
沐浴之后,少女换上了一套白色长裙,湿漉漉的头发轻垂在身后,闵少不知道何时离开,老爷子也因犯困,早早就卧室休息了。
屋子很大,很安静。
姜沉鱼凝眉,难怪风水学上说过,人口少,不适合大宅,这里真的很冷清,难怪祖父会觉着很不习惯。
此地多一个人,在风水角度来说,并不是坏事。
至于那个男子,他一个人住在更大的房间里……
她立刻摇了,为何自己总会想到那个令她郁闷的闵力宏?
头昏昏沉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索性什么也不想,直接去了二楼卧室。
当她一躺在,浑身的力气就好像顺着床铺流逝的一干二净,连脚趾也懒得动一下,整个人要死不活一般,就像化作了一滩泥,黑长浓密的睫毛有些虚弱的垂了下来。
要怪都怪自己旷课请了病假,打妄语,乌鸦嘴,看样子这是报应到了!
姜沉鱼躺了好一会,感觉嘴皮子很干,嗓子里也在冒烟,这生病时无人照料的感觉太痛苦了!她试着动了动手指,却依然未果,就在这时候,隐隐绰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