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可能有点疼,您忍着点儿。”
男人声音低沉而磁性,“嗯。”
大约是药水刺激了伤口,季檬听见隔壁传来他闷哼的声音,仿佛能想象到他吃痛隐忍的表情。
轮到她了。
她趴在病床上,护士替她拉开裙子拉链,露出裸背,一片惊心触目的小伤痕,偶尔几条血痕里,还有木刺嵌入。
“我的天,你这是躺进刺丛了吗?”护士啧啧感慨了一声,用镊子替她将木刺细心取出,然后用药水替她消毒,结束后嘱咐说:“为了以防感染,这种紧身衣服先不要穿了。”
一旁的秦颍看着她背部一片伤痕,也怪心疼,敛着眉头说:“檬檬,对不起啊,你差点就……”
季檬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没事儿,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嘛。”
“你爷爷奶奶要是知道了,得多心疼啊?”秦颍叹气,“是我没照顾好你。”
季檬:“别这么说,你已经帮我很多了。”
“我出去给你买件宽松衣服,你先躺一会,如果待会检查没什么问题,咱们晚上就回a市。”秦颍说道。
“啊?广告不拍了?”季檬疑惑。
秦颍笑了笑,说:“不用拍了,落水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