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童谣知道尽管自己满脸真诚,但是陆思诚并不相信她说的鬼话——然而他却并没有揭穿她,而是放开了她的脑袋,低下头抓起她的手看了眼:绷带确实湿漉漉的,上面的绷带大概也是她自己笨手笨脚往上缠的,包得像个木乃伊。
“自己包的?”
“嗯。”
“笨。”
“……”
“怎么不叫我帮你?”
“……你比赛,训练赛,看比赛复盘。”
一大串的举例,总结一个字就是“忙”,童谣小声的回答不知道是不是一个让陆思诚可以接受的答案,总之好在男人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捉住她的手就再也没放下,问了句医药箱在哪,然后在童谣的指挥下牵着她走过去拿,然后又牵着她回到床边,两人双双在床边坐下。
陆思诚低着头,安静又认真地将童谣手上的绷带取开,伤口因为泡水有些泛白,童谣拧开了脸不愿意看——只是在陆思诚重新给她消毒的时候悄悄皱眉,咬着牙忍疼。
“牙松开。”
“?”耳边突然响起的祈使句让童谣微微一愣,她转过头一脸莫名地看着他。
“一样是手疼,刚才不是哭得很开心?”捏着她手腕的男人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