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不好。
童谣被写字板夹在腋下,并排着他蹲下来,想了想说:“训练赛有输有赢挺正常的,黑曜再怎么差也是春季赛打了保级赛,赢了lspl的第二名队伍留在lpl行列的队伍……输也正常,别沮丧。”
贪狼“哦”了声:“今天训练赛前……那时候你和诚哥没回来,明神说阿律替换掉中单新人位置以后,我们队伍应该是lpl中游实力。”
童谣:“……”
贪狼:“是我没打好,所以才输了比赛——我知道的,不用安慰我。我也知道刚才那把拿卡莉斯塔我们就赢了。”
童谣将夹在腋下的写字板拿下来。
贪狼皱起眉,声音变得有些抗拒:“但是我就是不想拿。”
童谣将已经准备递出去的写字板又稳稳地塞回自己的胸前与大腿的缝隙之间。
她抱着膝盖:“……我知道你很不甘心被人叫小chessman的。”
贪狼没说话。
童谣想了想:“就像是当年诚哥刚打职业时候在韩国当练习生,打替补,被人当做教皇的影子——当时他也不爽,而且周围都是韩国人,很有可能刚开始所谓‘教皇的影子’这样的称呼根本不像是国内叫你‘小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