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子气,看到旁边镜子里自己一副即将遭到蹂。躏的样子,面红耳赤,不禁硬了。
于是,顾征回屋看到的就是夏小岚同志手被捆着,腿被敞着,身上留着无数昨天的吻。痕,后面还发着红,而且还立着的状态。
最刺激的是,夏岚还在看着镜子里这样的自己脸红。
顾征再次出现了干脆捅坏他好了的冲动,觉得自己对于性享受而平静的状态,要被打破了,感觉他也要成为一个随时都能提枪上阵的无节操主义人士了。
美色害我。
光荣的人民教师,圣洁的老干部同志,晚节难保。
顾征很艰难的走过去,很艰难地坐在床边,看了看夏岚下身:“洗澡了?”
“嗯,”夏岚声音都变了,跟他身体似的,一滩烂泥,“你回来前洗了,你……还没洗?不过没事,我不在意。”然后露出一个期待的笑容,仿佛在说:做点什么吧,做点什么吧。
为什么这么想死?顾征难以理解,狠拍了他的脑袋一下,怒道:“你这肾三十岁就得完!”
“不会!”夏岚揉着脑袋,“我身体特别好。”然后继续期待,被顾征又拍了一下,说啊“总共有一天得被操昏在床上”。
夏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