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画最是适合不过了。
显然,他也是个有准备的,手中的画架很快支起,瞄了一眼那已经转过头跟黑伞下的男子说话的红衣美人,紧盯了几秒,才收回。手中的画笔“唰唰”的在纸上滑动,印刻在脑海中那一副景象,很快便跃然纸上。这一动作,很快便引起了来来往往的人们的好奇心,但周围人的指指点点丝毫不能影响他半分。直至画作结束,也再没抬起头过。
等到停笔,眼中闪过一丝满意,脸上也终于露出舒心的笑容。画中的人,眼中的惊喜似是要溢出画纸,整张图画惟妙惟肖,那美人含笑的眼眸,甚至颇有几分蒙娜丽莎的味道。红衣黑发白雪地,美得不可胜收。
只是再抬眸之时,雪地中的那抹大红色已经不见,男人眼神搜寻了一圈也没见到,不由抿抿唇,颇有些遗憾。本想将这幅画送给那名女子留作纪念,但既然已经找不到了,只能作罢。
从地上大大的背包中取出一本画册,小心翼翼的将画纸取下来装进去,满意的盯了好一会儿,才又重新装进背包。将画架收拾好,装进带来的另外一个包里,神情明显有些兴奋。不是他自夸,这幅画,是他这么久以来,画人画的最有灵气的一次了。或者,画中之人,本身就很有灵气。
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