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去。
林湘低声哼哼了一句，邵砚挑眉，“嗯？”
“没有啦……”
“嗯？”
“没有！”
“给你个提示，可以戴在脖子上的。”
林湘软趴趴的半挂在邵砚身上，一听这话，随口就来了一句，“脖子上的……狗链？还是项圈？你还有这个嗜好呢……”
邵砚的脸色没什么变化，只是眼睛里面蹿起了一点带着酸味的小火苗。
“怎么了？”林湘看着他说不上是高兴还是不高兴的表情，小心地问道。
……
白天的时候，邵砚抽空去了趟傅教授那里。
傅教授见他来了，也很高兴，正好他没有课，所以师生两人在办公室里面说话。
而也赶巧的是，有几个学生傅教授教过的学生也正好来学校看傅教授，所以，大家索性就坐在了一起。更巧的是，其中一个女学生还和林湘是同班同学，但她不知道林湘和邵砚的事情，也不知道厉风洋近况如何，普通的上班族，平常也不关注这些，自然不知道有什么变动。
她对林湘的记忆，还停留在大学时代。
这女学生知道林湘和傅教授的关系好，所以就随口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