讯的消息让许朝歌停步。多日之后,再次得到崔凤楼的消息,是此刻的电视画面中,他被扣押在看守所里。
这一次,他没有以往那么幸运,风采不再,满身疲惫,橘色的背心颜色耀眼,两只手上还戴着冷冰冰的镣铐。
打着马赛克的镜头里,他颤着声音忏悔自己的过去。
许妈妈站她身后一道看,琢磨着:“嫌犯崔某某,这是谁啊,怎么跟景行一个姓呢,不是跟他一家人吧?”
许朝歌将电视关了,朝她丢了个小小的白眼:“我说你没事儿也看看报纸吧,成天就知道跳舞。这就是一人渣,同个姓罢了,跟景行有什么关系。”
许妈妈哼哼:“你有文化,我跟你爸能把舞跳好,就已经算不错了。你呢,念大三的人了,还不准备去接点戏来拍拍吗?”
许朝歌说:“准备啊,过两天就有试镜的机会,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你自个儿玩吧,我先回房间换衣服。”
门铃正响,许妈妈咕哝着是谁呢,趿鞋去开。
见到门后的人时,所有的不耐烦都变成兴高采烈,热情地说:“你来啦,接朝歌来的吧?等一会儿,她回房臭美换衣服了。”
来人声音醇厚,说:“好的,让她折腾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