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看你也没比我好到哪儿去。”
许朝歌问:“你这段时间还好吗?”
“就那样,虽然一直躲着不敢出来,不过因为带着钱,倒也没吃什么苦。就是我这心里犯恶心,整晚整晚睡不着。”
曲梅问:“你知道我是怎么发现崔凤楼的污糟事吗?”
许朝歌没有回答。
她扬着眉,说:“他根本不是个正常男人。两个人在一起,没有不想那种事,他却清心寡欲跟个老和尚似的,我觉得好奇,跟他暗示过几次,他都装糊涂的躲过了。一次两次还能说是正人君子,这么再而三的拒绝是个什么道理,我那时觉得他一定跟他儿子一样外面有人了,就让人跟着去查,谁知道——”
曲梅一阵反胃,说:“要不是我亲眼看到那些照片我都不信,世界上居然有这么人渣的玩意儿。不过有件事挺奇怪的,我找的人其实只拍到了他出入那些场所的照片,给你的那些亲密的都是其他人给我寄的。看来想找他麻烦的,不止我一个人啊。”
许朝歌再坐了一会儿,就告辞要走,曲梅还带着几分意犹未尽,说:“你最近没事儿都来看看我,我一个人憋这里也太无聊了。”
许朝歌点头:“我有空就来,你想吃什么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