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多时,见到他开门进来,兴奋地恨不得从床上跳下来。崔景行按住她的躁动,去与她紧紧的拥抱。
孟宝鹿哭得梨花带雨,大声控诉:“景行,你怎么才来,我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你怎么一直都不找我?”
崔景行感觉到她眼泪瓢泼大雨似地啪嗒啪嗒打在他衬衫上,拍着她背说:“现在不是找到了吗,别害怕,我在这儿呢。”
孟宝鹿搂着他一直哭到最后一滴泪都干了,这才哼哼着将他松下来,说:“景行,我差一点点就要死了。”
崔景行说:“别胡说。”
崔景行进卫生间,帮她搓了一块干净毛巾过来,仔仔细细地帮她擦干净脸,又将她两只手也擦好,说:“你个孙猴子,是怎么都逃不过我手掌心的。”
孟宝鹿这才忍不住笑,还是难受得吸了吸鼻子,说:“常平呢,他在哪?翻车的时候,我看到他一脸是血地躺在我旁边,我喊了他半天,可我喊不醒他啊!”
崔景行很难不去想方才许朝歌的执拗和疯狂,说:“他挺好,在另一个病房。”
“真的吗?”
“为什么时候骗过你?”他摸着孟宝鹿几天没洗油腻腻的长发,说:“你这个泥猴子,几天没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