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拿余光看了看他。
“祁队。”
祁鸣点头,却没想过这会是她对他讲的最后一句话,接下来的时间,不管他跟她说点什么,都被她当成耳旁风一样,换不来半句回答。
没过多久,祁鸣也走了。
许朝歌又成了一个人,坐在偌大的大厅,像是等待父母来接却怎么也等不到的孩子,从人来人往等至空无一人。
她糊里糊涂地想一些事情,像是她跟宝鹿在酒吧喝酒,她们赶走一个接一个的猎`艳者,只是为了静静听从不多话的可可夕尼站在台上唱歌。
汇演的时候,宝鹿兴高采烈地跟她说她最喜欢可可夕尼,背琴的常平坐在她们身边,轻声地问有多喜欢。
……
画面又一转,是崔景行亮亮的眼睛,她小孩子似地问着他,你在乎我吗,你觉得咱俩会有结果吗?
他太过聪明,太过敏感,看着她的视线是那样冷静带着研判,他说总有什么东西挡在我们之间。
我说是与否,对你真的重要吗?
许朝歌后来不止一次的想,那是重要的。如果他说是,那她一定会如同东流的海水,下落的瀑布,哪怕无数的阻力说着你别往前走,别往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