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严肃道:“如果我猜得没错,这一定是苏百川父女和苏卿策划良久,精心筹谋了不少时日后下的狠手。主谋必定是苏百川,怕是苏百川早知道废了自己的手的幕后主使是谁,如果我想的没错的话,从刚进了九渊招募,他们就已经在计划这件事情了。苏百川其人…当真是深不可测。”
僻静的小溪边,一对父女正在安静的整理着手边的雕刻工具。
“爸爸…”憋了这么些天,苏敏还是没能忍住,“那样的东西您要仿造出来,得多久?”
“心无旁骛下,一周。”
苏敏手一抖,差点没被手中的刻刀划破了手心。主办方可没有给他们准备什么雕刻的好材料,这要仿造也只能就地取材,连父亲都要心无旁骛下一周做出来,苏卿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避开所有人的眼线做出来的?
“那…那把令牌里的东西提取出来呢?”
这次苏百川沉默了很久。
“充足的准备下,半月有余吧。”
苏敏有些结巴了,“那…如果,如果是把毒淬在砚台棱角深处呢?”
“闻所未闻。”苏百川道。
苏敏的手开始抖,得到了疑问已久的答案,她却更加的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