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连茜不明白,多说了几个字:“我今天值班。”
估计她也分不清值班和备勤的区别,所以袁磊直接说值班。连茜这才放过他,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说:“外面的酒我喝不来,还是喜欢国内的。”
袁磊没接话,拿了一叠花生吃,连茜凑近了些跟他说话:“袁磊你是不是躲着我啊?”
袁磊笑了笑:“怎么会。”
陈明抢到了麦克风,高歌一曲《青藏高原》,连茜拉了拉袁磊:“既然没躲我,那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行吗?我有话跟你说。”
话已经说出口,是个男人就得点头。袁磊把花生放下,迈过几个人腿一把揽住高歌的陈明,低声说了几句,然后冲连茜偏偏头,连茜拎着包跟在他身后,两人出来时引得里头一群人作怪吹口哨,门关上后终于清静了。
袁磊问:“去哪?”
连茜说:“都行。”
两人出来,连茜一看袁磊的车就笑了,说:“我还记得那时你就开这辆车带我去吃庙门扁肉的,这么多年,还没换啊。”
袁磊嗯了声。
s市的夜晚除了大年初一会稍微冷清些,其他全年无休的热闹,连茜坐在车上看着外头一个接一个的排挡,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