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她的安慰,仍忍不住火冒三丈,“我知道,你巴不得他们早点儿倒霉,可是,他们总是我的父母,生我养我一场,我关心关心他们,难道不是应该的?你就算不爱屋及乌,也像我一样关心他们,至少,你不该幸灾乐祸啊!”
“幸灾乐祸?我什么时候幸灾乐祸了?我还不是想着你前阵子忙,就算告诉了你也于事无补,所以才没跟你说的,你倒好,反过来就给我扣了这么顶大帽子!”司徒玺也有些火了,不觉拔高了声音,如果不是因为她,他管夏舒权荀慧欣那对老家伙去死哦!何况他根本什么都没做,凭什么要承受她不分青红皂白撒过来的气?
越说越气,越想越气,他忽然一拍驾驶座的椅背,低喝司机:“你下车!”
司机早在两个人吵起来之初,已经暗自叫苦不迭了,这会儿听到他这么说,如蒙大赦,忙将车子靠边停了,看着他怒气冲冲走到前面拉开车门,发动车子以极快的速度开出去后,才擦了擦额上的汗,拦了一辆计程车回自己家去。
其实刚一将那些气话说出口,夏小舟心里已经在后悔了,还有谁能比她自己更清楚司徒玺有多爱她对她有多好?他不告诉她,除了考虑到她即便知道后也于事无补,除了考虑到她前阵子的确很忙,分身乏术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