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我才稍微说了两句重话她已经是这样,我要是再教导她,她岂不是真要吃了我了?我不管,今天我就一定要你给我一个答案,你是要她,还是要我这个妈!”
这样两难的局面,只要是个男人,都会觉得无从选择,梁彬自然也不能例外。
他看看一脸恼怒的母亲,又看看站在一边咬着牙拒不开口,但眼里却分明满满都是委屈的妻子,忽然觉得处理这样的局面,简直比处理所有棘手的公事要难一千倍一万倍!
他觉得自己的太阳穴隐隐作痛,只能起身走到米娜面前,压低声音劝了她好一会儿,好说歹说劝得她上前给梁母道了歉。然后不等梁母有所反应,已使眼色让夏小舟拉了她上楼去,才又跟母亲说起好话来。
夏小舟拉了米娜回到楼上,刚一走进属于她和梁彬的卧室,她就猛地扑到床上,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还一边说:“我已经够忍耐了,她到底还想怎么样?嫌我出身低微,处处看我不顺眼,至少我父母都是大学教授,不像她家,整个一暴发户,靠着贩卖钢材发了家,就真当自己是豪门千金,豪门贵妇了?还嫌我生不出孩子来,生不出孩子来,是我一个人的错吗?”
夏小舟觉得很难受。跟米娜认识七年来,她从没见她这样伤痛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