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爹都没好脸,竟然对个孩子特别青睐。
范女士跟着就想起一点关于姜家的流言,姜承航算是富家三代之中的翘楚,在英国读了很多年书,他一直没谈女学朋友,便有好事者说他是英国呆太久,染了一点不该染的习气。
范女士在打牌的时候也没少往这方面引导,说后妈难当,不好就这么给人家介绍对象的,也从来没见他把谁家姑娘带回家。
范女士想不出继子怎么能有耐性给孩子讲故事,跟着又想,难道是他真的不行,眼前正好有个幼儿,干脆过继,范女士年轻时候也曾聪明过,为了过富贵日子,把靳家大笔吃不下吐不出的生意带到姜家来,可她一辈子就聪明了那么一次,越来后来越是一塌糊涂,可心里觉得自己想的很对,就这更不能把孩子放走。
反正儿子还要再结婚,有一个拖油瓶还更难结亲,前妻儿子一道解决,再没有比这个更好的算盘,亲孙子当了继子的嗣子,范女士几年冥想,想出这个花头精。
她连面膜也不做,立即打电话给儿子,靳易廷疲倦的都不想接亲妈的电话,范女士也不是个有耐心的人,通常打两通,再不接就不打了,可她今天异常执着,非得把电话打通。
靳易廷此时很不方便接电话,他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