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它似乎想让她也换毛,为此还驱使她也去泥塘里滚几圈,不过遭到了姜百灵的抵死抗议才作罢。
她对着小溪洗脸,原本过去一天就要洗澡洗头的女人,现在的头发至少有三四天没有打理了。姜百灵害怕头部强烈的流失温度会让她生病,而一旦生病,面临的问题远不止没有药吃那么简单。
“至少现在我很强壮,这么脏的生存条件没有让我病倒。”她安慰自己,然后看着短短几天就伤痕累累的双手,上面有被细小树枝刮的,被火焰燎到的,这些伤痕以后还会更多,她的脸会变得粗糙,没有护肤品的保养,她会老的很快。
几年、十几年,如果她还有机会回去,谁还会认识她呢?
这样的想法对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来说是毒/药,此后几天,姜百灵只是机械的做着之前留下来的活计,她收集干净的宽叶椰子,采集晾晒线榕,她也试着处理那些鹿皮和野猪皮,不过除了干柴鸡肋的皮子外什么都没有得到。
除了过冬的问题,她面临的困难越来越多,打火机终究有用完的时候,她随身携带的纸巾就算再怎么节约,也已经见了底。再过几天就是她的例假,没有卫生棉和热水,她不知道会怎么办。
姜百灵突然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