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挪作他用,总之面目全非,再唤不起沈星择任何的记忆。
半途中,他们虽然也请教过几位本地的中老年人,而且的确也有人知道吴家大宅里曾经住过那么一个不到八岁的小男孩,但更多的消息却是再怎么问也问不出来了。
他们花了大半个上午的时间,一路走走停停,可每多到一个地方,就多出一份失望。
“如果这一趟咱们一无所获怎么办?”
最沉不住气的gordon提出了关键的问题。
“那就只有试试催眠疗法了。”
安化文显然早有考虑:“无论如何,有可能引发心脏问题的隐患必须根除。”
陆离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时不时地偷偷观察着身边的沈星择。
自打今早起床之后,沈星择就一直很沉默——当然,他一直都不是鼓噪的人。然而今天他的沉默更像是一种酝酿,酝酿着该怎么把心里的事说出来。
“你怎么样?”陆离试着去引导他,就像试探着火候。
“其实,昨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沈星择突然开口,车厢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我梦见我们四个人来到了这座小镇。刚开始的时候,镇上和昨天下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