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的。”安化文也当仁不让:“在担任他的经纪人之前,我毕竟首先是他的亲人。”
酒桌上的气氛不知不觉地舒缓下来。时机差不多成熟,陆离凝视着面前的那杯“上海”鸡尾酒,抿了抿唇。
“可我听说星择的父亲身体不太好。今年回去,恐怕多少也该关心关心他的个人问题了吧。”
“哦……原来你一直在套我的话。”
安化文笑得抽动起了肩膀,他喜欢能在话术上和自己相抗衡的对手。
“你是担心他家里人会给他安排政治婚姻,还是怕你们的关系曝光,然后找人毁了你的前途?”
他轻描淡写地说出这些可怕的事情,随即将轻蔑的笑声混着酒液吞回到了肚子里。
“恐怕你是想多了。沈星择要是一辈子不结婚、不生育,或许对于沈家而言反倒还是一件更加轻松的事呢。毕竟是‘二房’的男丁,说得好听点就是没有传宗接代的压力。”
“……”
陆离倒是没料到这一点。看起来,安化文说沈星择没办法从原生家庭里得到安全感,此言不虚。
他正思忖着是不是还应该问问沈家对沈星择有没有别的期许,却听见安化文叹了一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