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让从前吃饭挑食穷讲究的李茹差点哭出声来。
这几天倒是吃着吃着习惯了。
可就这饭,放在村里,那都是好的,有些人家,比如说葛仙芹家,喝的米汤跟水一样清,吃的黑馍是掺了大半麸皮的,还要定量:男人俩,女人和孩儿都是一个。
李梅家虽是寡妇,可却有点余粮,基本是管饱的,倒没有定量这回事。但双贵是男孩,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就觉得自己是三个孩儿里头最金贵的,在吃穿上总想占上一头。
小兰是亲的,他还不敢太过份,绵花是他媳妇,他就专欺负绵花。
绵花也真是人如其名,真的跟个受气包小媳妇一样。
李茹看了绵花一眼,“留两个馍,剩下的搁起,明天煮到米饭里……都快来吃饭吧。”
老祖宗不想改嫁,她就更不想了。
因此她还是打算今天等双贵回来,跟他把话说开,能挽救就挽救一下。
要是不能,那也早点丢开。虽然投资失利,割肉难免心疼,但也得及时止损。
在刚开始吃饭时,三人的气氛略有点沉闷。
不过没多大会,李茹只开了个头,问起小姐俩去后山的事儿,小兰顿时来了劲头,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