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带走任何人的思念,却留下了巨额财富。
而那些被裴希曼视为本该属于她的所有物。
这些年针锋相对也好,背后搞小动作也罢,目的无外乎想拿回家产。
周姈到达那个位置相当隐秘的茶室,被服务生领到僻静处雅间,约她的人已经到了。
门口两个壮汉站得笔直,周姈失笑,摇了摇头,退开雅间木门。
除了刚进元家,人微言轻的那段日子,裴希曼还没闹脾气与老元断绝关系,常常借着大小姐的名头对她多加打压,之后已经很久没在周姈面前占过上风了。
这次大约是觉得捏到了她的把柄,整个人虽然气色并无改善,整个人坐在那儿,却颇有一股万事尽在掌握的气度。
看到她人,难得没急着开口,不骄不躁地,给自己倒了杯茶。
周姈甚至觉得有几分欣慰,这继女总算是有点长进了。
“我就不跟你绕弯子了,”周姈单刀直入,“你说手里有我想要的东西,打算跟我谈什么条件?”
裴希曼放下茶杯:“今天是你求我,没你说话的份儿。”
“ok。”周姈无所谓地耸耸肩,“你说。”
裴希曼哼了声:“初七那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