姈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笑了笑说:“不要跟这种人一般见识。他们没品是他们的事,我们还是要做一个优雅的人。”
“但是我看着别人那么说你,什么都做不了,感觉自己很没用啊。”钱嘉苏郁闷地抠了抠桌布,“表哥他知道这事儿吗?”
周姈点头。
“那他肯定更郁闷。”钱嘉苏说。
周姈愣了下,一时沉默下来。
相隔几个街区的向阳小区里,被惦记着的向毅给老太太盛好了饭,自己却没坐下来吃,进了房间,关上门。
烟瘾上来,摸了摸口袋,空的;拉开放烟的那个抽屉,里面还有没拆的一整条烟,手伸了过去,顿了顿,又把抽屉合上。了
他转身走过来,拿起外套,口袋里有一盒糖,下午周姈给买的。摸出来,拿了两颗扔到嘴角嚼着,一边低头在手机上滑了几下,拨出一个很久没拨过的号码。
天色擦黑时,低调奢华的黑色轿车停在向阳小区楼下,车门打开,钱嘉苏下来,扶着车门弯下腰,再次问了一遍:“你真的不上去吗?”
周姈抬头,朝三楼的窗户看了一眼,收回视线:“你回去吧,我就不去打扰了。”
“有什么打扰的。”都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