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拦了辆车离开了。
到达医院的时候,恰好碰到同样慌张赶来的丁依依老公。周姈冷着脸,劈头盖脸就是一句斥责:“你搞什么!”
男人脸上有几分羞愧,怕丢人似的,忙小声劝道:“上去看看再说。”
丁依依还在手术室里没出来,家里的保姆正焦急地等在外头。男人快步走过去,完全不似面对周姈时的心虚,声色严厉地质问保姆:“到底怎么回事?她到底看到了什么东西?”
“现在是问这些的时候吗?”周姈极其不耐地打断他,把吓得有些哆嗦的保姆拉到一边,“她人情况怎么样?”
“流了好多血,”保姆两手攥在一起,又急又紧张,“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
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得刷白,周姈咬着牙,狠狠剜了他一眼。她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身侧的手紧紧攥着,手背上青色血管隐约可见。
“你说她是因为看到了照片才失足摔倒,照片呢?”见保姆立刻小心地瞥向男主人,抬手握住她肩头,微微用了些力,“不用管他,有什么事跟我说。”
男人在一旁隐含威胁地向保姆使眼色,但此刻他的威信甚至已经步入一个外人,保姆偏头避开:“照片我带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