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怒喝道。
妇人顾不上被地面擦破的皮肤与浑身刀锥般的疼痛,在太子府门前磕着头大声乞求:“求太子殿下放我儿子一条生路。”
渐渐地在太子爷所在的大街远远地聚了堆指点围观的百姓。
侍卫怕情形恶化,不敢擅自作主,跑进府中禀报。
朱朝润一听又有人来,脸色一暗。那死在太子府中的孩子虽是自戕,总是经了自己的手,上次来的孩子虽是他下的令,并未亲自动手,内疚不似这次这样深。
面对老弱妇孺,再冷酷无情的人也会动恻隐之心,何况他并非无情之人。太子爷最近心情爽利不起来,跟着那老婆子的亲信回来禀报的消息不仅没让他安心一点,反倒又添了许多愁绪。
据亲信回禀,那老婆子离了太子府后租了辆马车赶往城郊一处宅院。有个病弱的妇人在门口张望,老婆子下车后携了那妇人一并进了院里。亲信所描述那妇人的长相,竟与朱朝润脑海深处印刻的那个女人有□□分相似。
“不见。撵走。”朱朝润冲侍卫道。他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待着,除了上朝与看望母亲妹妹,不想再见任何人。
妇人被赶走的第二日,朝堂之上。
君臣议完事快散朝时,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