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在地上,神情落寞地背对着神经紧绷的童观姝,突然用格外温柔无力的声音说着:“我与韶儿相识的第一夜,也像今日这般红烛高挂。众人皆道我新婚燕尔,我却觉得已与她厮守多年。”
童观姝无力地丢下断椅子,今日一过她便要与许优一世纠缠。而他却仍旧念着华韶,提亲时念叨,迎亲时念叨,连洞房花烛夜脑子里也全是华韶。
“许优,我虽为救童家才答应嫁你为妻,也曾奢望过木已成舟便好好过活,想着你再爱华韶,与我相敬如宾总是不难的。”
童观姝自顾自说话,已躺在地铺上的许优忽然忆起什么,起身对床榻上翻找,从枕下取出从华韶那里要来的亵衣紧抱在怀里。
许优哭了一夜。童观姝也哭了一夜。二人虽远远隔着也怕被对方听到,都压制住哭声默默流泪。
坐在马车里遥遥望着许优将童观姝迎进家门的华韶回到玉香院后也哭了一整夜。
那老妇与男童被清理掉后的又一日。
换班的新任侍卫不知此前老妇携男童来访之时,向太子禀报道:“主子,门外一个老妇人牵着个半大小儿说要见您,问你可还记得日月河的林咏珍。”
朱朝润一听这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确定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