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再说吗?”
欣儿木然地僵在原地,泪大颗大颗的落下。
“怎么……怎么……就……”欣儿哽咽着说不出话。
“被人毒害的,是我害了小菊,分明是冲着我来的却害了她。”才止住哭的华韶又伤了心,隐忍地低声啜泣。
“知道是谁做的么?”欣儿很快恢复了平静,倒不是与小菊不够亲厚,她与华韶一起长大一起成名,又一起退离人前,同华韶一样很是疼爱年幼贪吃的小菊。只是在战场上见惯了人与人之间血刃相见的厮杀,日子久了也于女子的柔顺中多了几分将士的冷冽。
华韶摇头,略迟疑后道:“我怀疑是银华郡主。”
众人愕然。
华韶冷静分析道:“那日我从玉香院回许府,刚踏进门就被许夫人的人带去问话,说我败坏许家门风要当着众人面重罚我。小菊原是被我差回房间等着的,放心不下我又跟了过来。定是有人趁着房里无人时在食物里下了药,我回去时太累了没有吃东西直睡到第二日方醒,小菊守着我饿了可能吃了些,便……”
“她罚你了?那定是她做的,拆散你和许优不成起了杀念。”欣儿搂过华韶上下前后地看了一遍。手碰到华韶的背时,未愈的伤痕疼得华韶轻微抽